梦萌的世界

　　梦萌一生坎坷，命运多舛，但他不屈不挠，奋斗不止，成绩斐然，特别在文学方面颇有建树，备受世人关注和称赞。正如文学大家们对他的评价：中国着名评论家阎纲文称“梦萌了得”；中国作家协会研究员牛玉秋评道“梦萌是个很善良的人”；原咸阳市作协主席程海文称“艺术中的梦萌才是真梦萌、好梦萌”；原咸阳市作协主席杨焕亭文称“梦萌是一位颇具时代意识、审美自觉和创新品格的作家”；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李星文称梦萌“俨然一个饱读诗书的学问家和文化人”；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烨文称梦萌“是一个胸怀壮志、不甘雌伏的角色”；原陕西省文联主席李若冰文称梦萌“是一个文学的寻梦者，一个文学的搏击者”。 　　苦难重重
　　还在襁褓时，一场“四六风”，差点要了梦萌的小命。五六岁时，父亲身患急病，未等请来医生，就溘然仙逝。后来，他吃饭不小心，烫伤胸脯，至今伤疤犹在。上小学玩皮球，伙伴使绊子，他被摔倒，右臂关节严重脱臼，多番治疗终未复位。一次在泾河耍水，淤泥越陷越深，要不是被人发现及时营救，河水早吞去他的生命。
　　这还不够，他又为自己设置了种种苦难，以此锻炼意志品质。无论小学还是中学，也无论下雪还是下雨，他从不打伞，在雨雪中练习长跑。中学时代，他是校篮球队和田径队主力队员，为提高投篮命中率，他晚上眼盯篮筐，张压指腕，原地跳投长达一个小时；练习跨栏姿势，他坐在地上，一腿伸直，一腿蜷曲，腰身前倾后仰，双臂左右摆动，一练就是一二百下。经过肯苦锻炼，他投篮命中率八成以上，成为市县篮球队员，还是国家田径等级三级运动员。
　　高中毕业后，他在家只呆了两三个月，就带领200多名知青和乡亲参加了宝鸡峡水利工程建设。他先在千河水库工地战天斗地，后在工区办简报和广播站，接着在民兵师当排长，在省指挥部整理资料，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拉重架子车直闯三百米“橡皮土”，运砂石上下坡“飞车走壁”，修迎水坡徒手搬运百斤重预制块，三九天下水加入导流“人墙”。直到转为国家干部，他仍以苦为乐，知难而进。大雪天，他骑自行车到杨凌等地调查墒情和苗情。有几次，他骑自行车直冲长二里多、坡度四五十度的扶风东坡和武功东坡。有时，他独自骑自行车从扶风县出发，最远到泾阳太平镇，行程200多里，天黑了就在简陋的段斗房过夜。他热爱苦难，说苦难是成功的磨刀石，这一体验为他后来的散文名篇《苦难与天才》涂上了浓重的底色。
　　与此同时，命运也始终和他过不去，灾难接二连三向他袭来。先是父亲英年早逝；后来母亲突发脑溢血，住院三月未愈，最终撒手人寰。接着四弟患严重肾病，多方医治无效身亡。再后三弟与媳妇吵架出走，至今音信全无。大姐和大姐夫50岁出头，因病先后去世。几年后，继父患脑血管病，又遭遗弃，梦萌只好将其带到单位。为此，导致他多次婚变，并痛失爱子，给他带来终生难以纾解的悲伤和遗恨。
　　读高中二年级时，他因在《中国青年》杂志发表文章，文尾落款有老家地址，且将眭村误写成睦村。一天收到一封香港来信，地址恰好也将村名写错。信是《星岛日报》剪贴，攻击文革和中央领导。梦萌主动将信交给公安局，但仍有人揪住“里通外国”不放，屡遭审查，严重的精神压力和思想负担使其性格变得敏感而容易冲动。 　　孝义感天
　　梦萌兄弟姊妹六个，他是男中老二。父亲去世多年后，本族一位叔父成了他的继父。母亲善良能干，在完成大哥和两个姐姐成家并为梦萌定亲后，因三弟被打讨要公道时，突发脑溢血。当时梦萌正读高中，连夜与姐夫徒步40多里，用架子车将母亲送到咸阳，住院后他主动承担起伺候母亲的义务。正值三伏天，喂药喂饭，倒屎倒尿，擦身洗脚，整整三个月，母亲没有一点痱子和褥疮，医生护士都被他的孝心感动。但他的孝心并未感动上帝，疾病毫不留情地夺走母亲的生命。母亲去世后，家里只剩下继父、两个弟弟和他四个光棍，日子过得十分艰难。那位从泾干中学辍学的未婚媳妇，得知情况后多次催他领证，亲戚邻里也一再劝他结婚，但不知他眼头太高还是懵懂无知，宁可打光棍也不愿结婚成家。
　　后来，四弟得病医治无效而亡，梦萌去了水利工地，三弟和继父相依为命，直到结婚生子。三弟和媳妇经常打架吵嘴，有一次打完架，赌气出走，月余未归。梦萌从外地赶回，历时半个多月，四处寻找，却始终没有结果。几年后，继父突患高血压，弟媳嫌拖累，给院庭垒起隔墙，饭菜从小洞传送。再后分家，继父由入赘外村的大哥抚养，分得家产归大哥所有。几个月后大哥反悔，又把老人送回村子。梦萌目睹现状，感到无比悲凉。在他心中，知恩图报、以孝为先的思想根深蒂固，对母亲尽心尽孝，对继父也不例外。
　　征得领导同意后，他离开舒适的机关，带着瘫痪的继父，从咸阳到乾县，又从乾县到咸阳，最终落脚一家苗圃。即使在婚姻多变、家庭破裂、痛失爱子的情况下，他也不离不弃，一边工作一边伺候继父。两年过去，继父病情加重，经抢救无效离世，年近八旬，他为老人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多年后，他给父母迁坟立碑时，同样也给继父立了一座高大的墓碑。
　　自2000年起，梦萌每年都资助农村的大哥和二姐，开始每人500元，后来每人1000元。有一年，他还资助2000元，让侄子带着大哥、大嫂和二姐外出旅游。特别在最困难的日子里，他一次性给继父、姑姑、大哥、二姐每人买了一件宁夏二毛皮筒子，村里一下摇了铃，都夸他是个大孝子。 　　爱心如莲
　　梦萌自小同情弱者，富于爱心，乐于助人。斜对门养生幼年丧父，姐姐出嫁，他多次帮他家打扫卫生。贫协主任上门女婿得急病而亡，他经常到他家闲聊，有时帮忙干些小活。同姓环哥为集体触犯法律，坐牢四五年，家里打水磨面多半由梦萌承担。有一位自愿军老兵，无儿无女，梦萌回家必去看他，有时带些礼品，有时给几十元钱。就在他九十多岁去世前两个月，梦萌还去探望，见面后老兵格外激动和兴奋。大哥的老四儿子身患重疾，医生判了死刑，梦萌通过报纸电台，征得一位中医免费治疗，至今健康无虞。还有一位乡友得了怪病，梦萌不但给他介绍名医，还一次性援助1000元。为支持侄孙们创业致富，他先后资助10万余元，个别人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他也不记恨，权当替祖先尽心呢。
　　梦萌是个普通百姓，无职无权，却为数十名青年参军、上学和就业提供了帮助。纺织机械厂有个老师傅通过熟人找到梦萌，请他帮孩子参军，为此他光找办事处主任就跑了七八趟，结果分文未花，孩子按章光荣入伍。某医生想让女儿读财校，梦萌亲自领着去学校联系，经过各项考核，结果如愿以赏。老家有个女孩中专毕业，父亲为她就业着急，梦萌知道后，立即与人事局朋友联系，提供信息，极力推荐，孩子得到满意工作。一个同事托他为儿子找工作，他便去给某局写报告文学，领导一高兴，就答应了，经过层层考核，孩子被安排在该局下属单位。市场搞活后，经他介绍到外地就业的下岗工人、退休人员和大学生更多。
　　梦萌的爱心善举表现在各个方面。上世纪八十年代，复员军人老骆办厂，找梦萌借钱，他从银行取出高息存款，借给他三万元。谁料经营不善，一直还不了钱，直到六年后，老骆拿着儿子复员费三万元，和儿子一起给他还钱。老骆不好意思说：“孟哥对不起，五六年了，只能还本，利息等以后再还。”梦萌知道他的处境，咳了声说：“能还本，已经不错，至于利息，就算了吧。”有个司机因交通事故被拘，要交赔偿金，家属找梦萌借钱，他不但无息借给他二万元，还帮忙找律师辩护，最终赔了款，免于刑事起诉。
　　他有时热心过度，给人一种“张狂”的错觉。1968年暑期，他雇了两辆大卡车，把咸阳人民剧团和大众剧团的演员拉到老家，免费为乡亲们公演，许多花销都是他自掏腰包。有一年寒假，他多次找大队领导，甚至在街上和书记辩论，要求排演竹马社火。书记被他的热心感动，点头同意，还拨了200元。就这样，由梦萌主持排练了全套竹马和十几个折子戏，不但在本村表演，并送演到邻村和公社。还有一年，他既是主角也是导演，排演了《红嫂》《血泪仇》两个本戏和许多折子戏，春节在村子公演三天三夜。有个识文家十一伯逢人就夸：“这娃不单是文宿星下凡，还是个仗义疏财的小柴进！”
　　也有时，他的爱心显得特别傻帽。改革开放初期，单位创收做生意，购进一卡车花果山牌香烟，滞销半年多，再拖延就会发霉变质。领导看上梦萌，要他想办法将烟推销出去，成功后给予重奖。梦萌在办公室主任老辛的配合下，利用各种关系，一个月便将香烟推销给青海一个商家，挽回10余万元损失。而且当时全是现金，又无账可查，他不但即时如实收回全部资金，且过后连奖金和差旅费也闭口不提。后来科室创收，派他具体操办。他托各种关系，从厂里开出毛料毛毯、瓷片瓷砖等紧销商品，转手倒卖，几个月创收数万元，除完成局里任务外，科里10余人每人分1000多元，同样既无提成也无奖励。局机关搬到咸阳后，招待所多年亏损，梦萌承包后让妻子下岗经营，每年上缴2万元。到了第二年，单位因发展需要，单方面终止合同。按理还有三年多，他应得到经济补偿，或将妻子调入机关。而他不但没提这些要求，相反在经营受损和没人追要的情况下，主动上交2万元。同事们明夸他“顾大局识大体”，背地却骂他“鳖大头”。
　　上世纪九十年代，报告文学炙手可热，梦萌抓住机遇，为六七十个单位和企业写报告文学，独自或与人合作出版了4部报告文学集。其中，有的单位不给赞助费，有的作者私吞赞助费，有的合作者贪污赞助费，细细一算，损失三四万元。梦萌心软，只好认了，自我解嘲说：“有钱大家挣。”
　　对文学事业，梦萌更是爱心一片。他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爱河》，给家乡渭城区乡镇文化站赠书200多本，区宣传部还发文给予表扬。多年来，他向国家、省、市及县区50多家图书馆捐赠八种图书2000余本。合肥、泾阳、旬邑、西安、北京、上海等地读者求购他的书，他都予以满足，书费全免，有的只收快寄费，有的连快寄费也倒贴了。
　　他先后为省内外70多名作家和书画家撰写序言和评论文章，始终分文不取，有的拿了礼物，他也以礼回敬。他每年付给“乐视”数百元，免费为省内外作家和书画家制作推展视频60余部。他年近八旬，仍不辞辛劳，独自免费开办视频《山水文苑》和微信公众号《文学大院》，每天推送，除发表自己作品外，还花大量时间编发其他作家和文学爱好者的作品。更让人赞佩的是，他历时一年多，为老家无偿编撰村史，并自费打印、校对和请相关领导及作家书画家题词题画。 　　刚直不阿
　　梦萌性格独特而复杂，是属于作家常说的那种复合型人格模式。他一方面忠实守信、正直善良、嫉恶如仇、淡泊名利；另一方面简单急躁，不拘小节，说话随便，容易冲动。正因此，他远离官场，甘为庶民。
　　有一年单位要他担任机关工会主席，他只说“看不上”三个字，让谈话的领导十分尴尬。他给市委书记写文章，书记很满意，让秘书长调他到市里发挥专长，而他却漠然置之，更不齿请客送礼那一套。他被省厅借调一年多，觉得无聊，要回单位，领导专门设宴挽留，但他去意已决，执意告退。直到天命之年，省厅人事处长和他谈话，调他到厅里重用，他去了一个星期，找不到感觉，又打道回府。省作协聘他主编《陕西文坛》，领导找他谈了话，定了办公室，他却借故推辞。直到后来在上海某企业集团供职，领导动员他入党，并任命他为政研室主任，他却婉言谢绝：“我是个好人，但不是先进分子，还是做个民主人士好。至于研究室主任，工作我做，名头就免了吧。”
　　敢言直言是知识分子的主要特点，梦萌在这方面称得上铮铮硬汉。单位集资兴建水电站，建成受益后，领导要降低分红比例，在征求意见会上，梦萌首先反对：“领导日的鬼能压摞摞，到百姓跟前却哭穷，谁信呢？想毁约没门！”上世纪八十年代，梦萌针对陕西水利存在的问题，在《中国水利》发表《陕西水利的脆弱点》，引起强烈社会反响，为之后引汉济渭工程建设起到民间舆论的推动作用。改革开放暴露出灌区管理的诸多弊端，梦萌据此撰文《从宝鸡峡现状看关中灌区的白血病》，发表在人民网“强国论坛”，点击量数十万，引起政府高度重视，从政策上做了适当调整，促进了灌区发展。
　　某县有个人搞工程，经朋友介绍借了梦萌8万元，七八年不还。梦萌向法院起诉，交了4000元诉讼费，法官还索要办案费。他觉得不合理，始终扛着不给。谁料被告贿赂了法官，结果案子“断堆堆”，不算利息，将一台旧装载机判给他，诉讼费一人一半。看似官司赢了，却损失四五万元。这就是真实的梦萌，硬肯吃亏，也不给法官行贿，一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形象几乎到了迂腐的程度！
　　原小咸阳市退休老干部集资兴办娱乐城，几年后经理病故，一妇女状告经理欠她8万元，法院据此查封了娱乐城和银行账号。此事在社会上影响很大，几十名老干部到处上访告状，有的亲人反目成仇，有的家破人亡。危急之中，梦萌受托免费为他们打官司，期间更是受尽磨难，有人拿手铐威胁，有人暗害他的家人。但梦萌大义凛然，毫不退让，在一名退休副市长支持下，他慨然应对两个法院两场官司，出庭20余次，写的答辩状和证明材料能装一大筐。经过五年七八次裁决和重审，最终为老干部争回数十万元。在分退会上，老人们感激落泪：“老孟和副市长为咱们讨回公道，这可是一辈子积蓄，是全家的养命钱啊！”后来，梦萌以此为生活依据，创作了长篇小说《悲喜娱乐城》，批判矛头直指法律腐败。小说出版后有人对号入座，扬言要和他打官司，但苦于抓不住把柄，所以就到处造谣传谣，企图将梦萌搞倒搞臭。
　　本世纪初，某处级官员搞腐败，引起群众不满，掀起网络风暴，举报声讨铺天盖地，持续一年多，并发展到同僚会上向他泼茶水，员工给他家门上抹屎尿，老干部联名上访告状，百人省府静坐讨薪等。然而，该官员靠着高额贿赂，不但没受处理，还调到省上。梦萌从外地回来，因表示支持，所以备受监视和拉拢。相关领导专门宴请梦萌，问他有什么困难，可以帮助解决。当时他儿媳恰好待业，但他心里明白，这是那个官员设的局，自己不能贪图小利而丧失正义良心，所以婉言谢绝，并向中纪委发邮件反映（不知是否送达）。从此，该官员利用公权力，采取下三滥和黑道手段，到处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在省内外对梦萌进行全覆盖的造谣传谣和打击报复，至今愈演愈烈，严重侵犯了他的个人名誉权和隐私权。
　　对此，梦萌心如止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坦承，自己年轻时，因家庭原因导致几次婚变，加之性格豪放，不拘小节，处事方法简单，给一些人留下口实。但他主流是好的，不仅是高级政工师和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而且荣获省市和单位的先进宣传工作者、先进个人、有突出贡献者和优秀作家等，以及获得省部级文学奖项10余次。他说这都是组织培养教育的结果，为此他对单位领导和同事深表敬意，对曾经给自己提供支持帮助的机构和朋友诚致谢忱！
　　但笔者仍觉疑惑：梦萌大半辈子都好好的，现在年近八旬却为什么突然被人爆料抹黑？又为什么不通过正当渠道和法律程序而采取下三滥和黑道手段？眼明人一看就能识破其中的阴谋诡计和险恶用心。所以梦萌很坦然，他说他尊崇大评论家阎纲的生命哲学：“我还活着”。这既是对命运的抗争，也是对恶人的回敬和对自己的抚慰。梦萌正以超凡的承受力和意志品质，顽强而乐观地经受生命的挑战和精神的淬炼，不但“还活着”，且越活越精神。因为他坚信，善良和爱心能为生命加持和赋能。而害人的人必将遭受良知和正义的鞭挞，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会落下来刺穿他们的脑壳！ 　　文坛流芳
　　正因为命运多舛，人生曲折，生活丰富，阅历奇特，人格独立，所以造就了梦萌独特的性格特质和艺术风格。
　　1991年，长篇小说《爱河》出版，陕西人民广播电台在黄金时段历时一个多月连播。时任《小说评论》主编李星文称：“《爱河》是一部水魂之歌。这是中国新时期文学的骄傲，也是中国人民的骄傲。”时任西北大学中文系主任刘建军在《陕西日报》副刊头条发文称：“梦萌把混合着血汗的泥土端给人们看，它让人看到的是无法回避也是无法掩饰的真实人生。”时任陕西文联副主席肖云儒文称：“《爱河》对象化为一条流淌着秦人之爱的河。其中汇聚着世代秦人河似的爱，这里有歌的翻飞，有泪的沉浮，有人生和命运的回流。”
　　2005年，长篇小说《悲喜娱乐城》出版。西安联大教授王仲生文称：这是一部既“好看”且颇为“耐看”的长篇小说，“主人公殷小铨的畸形人格和短暂人生，是生命的狂欢与精神的涅盘。”着名评论家杨焕亭文称：“梦萌通过象征体的智性设定和从容调度，从而完成了对当代中国经济与文化深层矛盾的感性书写和文学释读。”
　　2014年，长篇小说《倾城》出版。时任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作协主席的陈忠实评道：“随着梦萌善于纠结曲婉故事和极具艺术张力的语言叙述，读者不仅蹀躞于艺术的第二世界迷途难返，同时也深为现实生活的美好和无奈而如痴如醉，当歌当哭。”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烨评道：“如果说《倾城》是一曲醒人的悲歌的话，那么，它不只是唱给城市新移民的，也是唱给当下整个社会的。”
　　2016年，长篇小说《金喽啰》出版。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烨，上海作协副主席、茅盾和鲁迅文学奖评委杨扬，中国作协研究员牛玉秋和肖惊鸿，原陕西文学院院长常智奇，陕西作协副主席王海，上海复旦大学教授王宏图等，先后撰文发表于各大报刊和网站，引发很大社会反响。
　　2018年，长篇小说《新部落》出版。陕西作协副主席、茅盾文学奖评委李国平撰文，从人物角色构思颇有用心、批判与反思的触角伸向新的高度、生态叙事展现新的面向、具有审美张力与现实特性等四个方面，深刻阐述了《新部落》的内在魅力。李星文称：“《新部落》就是其艺术生涯和文学创作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一次虚构、一次抽象、一次爆炸。这是一个成熟作家虚构所能产生的艺术力量。”上海青浦区文联主席曹伟明、作协主席徐斌分别撰文，对《新部落》给予高度评价和推介。
　　梦萌中短篇小说集《绿太阳》《和谐的比例》也得到文学界的关注和好评。已故省作协副主席、省文联副主席王汶石序称：“梦萌以他那近似玩世不恭的农民式诙谐语言，着力刻画和塑造具有强烈老陕味的人物，引发读者或轰笑，或赞赏，或同情，或哀伤，留给读者以生动强烈的印象。”陕西师大教授畅广元称：“梦萌创作是很严肃的，具有很强的忧患意识，天邪和十八爷这两个人物写得很成功，人物蕴含着很大的社会容量，是好作品。”着名评论家阎纲在评论《角色》时写道：“不承想，梦萌一路道来，一波三折，才华横溢。”“一切都在悲剧的联想中向前推进，波涛汹涌的内心冲突一浪高过一浪。”
　　梦萌还出版了散文集3部，文论集1部，长篇报告文学1部，报告文学集多部。时任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雷抒雁文称：“梦萌的散文语言简洁、婉约、空灵、感人。读后总有一个兴奋点和一种阴柔凄美的情调撩拨人性共有的感情琴弦。”时任陕西文联主席李若冰文称：“梦萌作品不仅具有独特风格，而且文笔激越昂然，多情多爱，蕴蓄一种潜在的美感力量，使人赏心悦目，振奋不已。”时任陕西作协副主席王愚文称：“梦萌抓住了主人公的心灵之光，而且着力用诗一样的语言表达这种闪光，起到了感人灵魂、促人思考的效果。”时任中国艺术研究院现代文艺研究室主任郑恩波称：“梦萌散文时有新意，文学功底相当深厚，特别是一些篇目的结构、内蕴颇具大散文家秦牧的风采和韵味。”
　　关于梦萌小说的艺术风格，省内外专家学者数十人撰文评论，有称现实主义的、有称新写实主义的、有称象征主义的、有称平民意识和陕味小说的等。但无论属于何种风格和流派，他都始终关注底层人民群众，始终聚焦社会焦点问题，始终切合时代脉搏，始终直击人的命运沉浮和心路历程。
　　陕西作家协会先后在宝鸡、上海、咸阳召开梦萌作品研讨会，省内外着名作家、评论家80余人次撰文给予很高评价。《文艺报》《小说评论》《陕西日报》《西安晚报》《文汇读书周报》《文学报》《青年报》《广电报》《新民晚报》《中华读书报》等，以及《中国作家网》《北京作家网》《中外艺术家》《当代文学艺术网》《陕西作家网》等约100余家（次）报刊网站推介报道，称其为陕西作家群中颇有社会责任感和影响力的作家。
　　梦萌的世界，既苦难重重，又幸福满满；既传统规规，又风度翩翩；既争议多多，又赞誉连连，真正活出了人样，活出了精彩。金无赤足，人无完人。正如一位大家所言，如果十全十美，那就不是梦萌了；也正如着名歌手刘欢歌词所唱：“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这才是多元世界、多彩生活、多棱人生的要义和真趣。祝福梦萌！致敬梦萌！ 　　作者简介：杜崇信，陕西咸阳人，退休公务员，历任教师、教育专干。现为西咸新区作协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已出版《天平的故事》《铁塔风云》等专着，散文评论集《几度春秋》即将出版发行。

责任编辑：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