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马耿窦演义》总序

　　班马耿窦演义，是作家袁银波创作的班氏演义、马氏演义、耿氏演义和窦氏演义四本大书的总称。为什么要把这四个家族连在一起写呢？因为班马耿窦是作者的故乡陕西扶风县在东汉时期的四大朝臣、四大望族。李白《扶风豪士歌》诗云：“扶风豪士天下奇，意气相倾山可移，作人不倚将军势，饮酒岂顾尚书期。”“扶风”本为汉代官名，汉武帝时为了护卫京都长安，在关中设立了“三辅”机构，即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扶风”二字取“扶助京师，以行风化”之意。后来，扶风变成了地名。现在的扶风县南临渭水，西北紧靠岐山，这些地名也许会使你想起“渭水垂钓”“凤鸣岐山”等历史典故。扶风县的召公镇、毕公乡（现划入杨凌）都是西周王族的封地，县内的揉谷乡（现划入杨凌）就是因西周始祖后稷“教民稼樯”而得名。县内有因藏有释迦牟尼佛指舍利而闻名的世界佛都法门寺，有呈现西周都城风貌的周原博物馆……用一句到处都用的老话“人杰地灵”来形容扶风这块地方，那是绰绰有余的。
　　扶风县志载：东汉时的四大朝臣班、马、耿、窦个个不俗。班家有着《汉书》的班彪、班固、班昭及投笔从戎、出使西域的班超。班家世居扶风县城南班家谷，因班固做过兰台令，故现改名为南台村，而班固墓仍存于东距班家谷15里处的浪店村。马家有被汉光武帝拜为伏波将军、并以“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的豪言闻名于世的马援，及其后代有马腾、马超、马融等，现县内存有马援墓、三马祠及伏波村。耿家有耿弇、耿秉、耿国等大将2人，将军9人，卿13人，侯19人，为历朝所罕见。窦家不仅有西汉汉文帝窦皇后和重臣窦婴，更有东汉窦融、窦章、窦固、窦武、窦宪及汉章帝皇后、汉桓帝皇后等“一公、二侯、两皇后、三驸马、四个两千石”。他们为东汉江山的得来和巩固立下汗马功劳。
　　较之中国历史上诸多大的家族，“班马耿窦”一些也不逊色，因为，正是这四个家族，他们深深影响了中国东汉的历史。须知，一个地方，几个姓氏，几个家族，能出现这么多奇才将佐、民族英豪，这在历史上是十分罕见的。
　　在书中，虽然以东汉时的班马耿窦四大名门望族为切入点，但追根溯源、旁枝侧叶却涉及到了前后更多的朝代，以及更多的人和事，使演义的内容更加充实，人物更加丰满，值得赞赏。
　　这里的班氏以“四班”为代表人物。班彪字叔皮，幼喜古籍，20岁避战乱投天水隗嚣，曾着《王命论》劝隗嚣归善，隗嚣不听，他便投河西大将军窦固。汉光武帝赏其才，举为司隶茂才。他才高学博，专心史籍，作传记65篇，填补了《史记》以后的空白，为《汉书》的撰写打下了基础。班固为东汉着名史学家，字孟坚，系班彪之子。他9岁能着文，16岁入洛阳太学读书，23岁继承父遗志，进行《汉书》的编撰。他初任兰台令史，转迁为郎、典校秘书，奉诏续写《汉书》，历时20余年，于建初中将《汉书》修成，开创了断代史的体例，成为中国四大史书之一。汉章帝时，博学多才的班固被任命为玄武司马，曾撰《两都赋》和《白虎通义》。汉和帝永元元年，窦宪挂帅出征匈奴，以班固为中护军，行中郎将事，此役一举将匈奴赶出亚洲，赶向了东欧。为此，班固奉命撰写了《燕然山铭》。以至于，此战以后，便有了《马踏燕然》这一东汉军歌，传唱至今，千年不衰。窦宪虽有战功，但因专权，遭人陷害，被汉和帝密诏收缴印绶，兄弟皆被遣回原籍，诏令自杀。班固因之受牵连入狱，遭洛阳令种兢迫害，惨死于狱中。班超字仲平，是班彪次子，他少有大志，喜舌辩，曾“投笔从戎”，被任命为假司马，率36人出使鄯善，首创斩首行动，杀匈奴使者，斩于阗神巫，平疏勒、莎车，使西域50余国摆脱了匈奴的奴役，统一于东汉王朝。他官至西域都护，封远定侯，坐镇西域，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班昭字惠班，班彪女，系扶风人氏议郎曹寿之妻，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史学家。她继父兄未竞之业续编《汉书》，共续编“表”八篇，“天文志”全部完成，此恰为《汉书》之精华。其文学着述亦丰，被和帝召入宫中教授皇后嫔妃，并曾以师傅身份参议邓太后朝政，被尊为“曹大家”。班超次子班勇袭父职镇守西域，为东汉的稳定国家的太平立下了汗马功劳。当然，班氏先贤中，还有班婕妤这位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被千秋万代所称颂的。惜班超孙班始，虽有幸娶清河王公主，但因不堪忍受其淫乱而杀之，故犯下大罪，其同胞兄弟姐妹多被斩杀，以至于后来扶风境内都少有班姓之人。
　　这里的马氏以马服君赵奢、伏波将军马援、大经学家马融、威侯马超为代表人物。赵奢为战国时赵国名将，与廉颇、李牧齐名，他亦是全世界公认的马家始祖。赵奢原本为赵国的一个小部吏，负责征收田租。因他不畏权贵，秉公执法，先斩平原君手下不纳赋税之人，后又向平原君晓以大义，将其说服，故深得平原君赏识，遂把他推荐给赵王，让负责全国的赋税，赵国果然赋税均平，民生富足，国库充盈。赵奢的出名，还在于阏与一战。那时，秦国大将胡伤率大军攻韩，驻军阏与，赵奢领军前去救援。他先厚集兵力，严阵以待，而后抢占北山，占制高之地，再挥军攻秦，大破秦军。因之，被赵王封为马服君。马服即指马服山，它位于河北邯郸市西北，又名紫山，马服君即取意为赵奢乃像大山一般伟大的将军。赵奢有一个儿子即纸上谈兵的赵括。赵括长平一战，使赵国45万大军被秦大将武安君白起俘杀。长平之祸后，赵奢的后代，深以赵括为耻，而以马服君赵奢为荣，故改赵姓为马姓，以取纪念先祖马服君之意。而到了汉武帝时，史书有载的重合侯马通，已改为马姓，并举家由河北邯郸迁于陕西扶风，此即为扶风马氏家族的由来，也是全陕西、全中国、全世界马氏家族的由来。扶风县城郊自古至今就有以马援的封号“伏波”命名的村庄存在。似此，扶风古土，难道不应是全世界马姓人寻根问祖的地方么！继马通之后，马氏一门，再经几代，诸如郎持节号使君马宾，玄武司马马仲，以及马况、马余、马通等。而最为出名的，莫过于东汉开国名臣汉光武帝太中大夫、陇西太守、虎贲中郎将、伏波将军、新息侯马援。马援字文渊，他先投陇西隗嚣，后依附刘秀，曾聚米为山，与刘秀谈军事形势，深得刘秀赏识。建武九年，马援被封为陇西太守，他率大军平叛，在临兆与羌人激战，大获全胜。建武十七年，马援率军平交趾（今越南）徵侧、徵征之乱。并在交趾修治县廓，兴修水利，铸立铜柱，标示汉界。建武二十四年，62岁的马援仍老当益壮，率军征讨反汉的五溪蛮，不幸感染瘴气，病死军中，“马革裹尸”而还。但因被光武帝女婿梁松所诬，印绶全被追缴，丧事十分凄凉。后云阳令朱勃冒死上书为马援辨冤，才得以平反昭雪，追谥为忠诚侯。马援三子一女皆为栋梁之材：长子马廖官至顺阳侯，次子马防官拜翟乡侯，三子马光官至许阳侯，小女马皇后为汉明帝皇后，是中国历史上最有贤德的皇后之一。她虽贵为皇后、太后，但生活十分俭朴，不议论朝政，不重用族人，深为历代称颂。马氏家族后代的兴旺，与马皇后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严格要求自己的兄弟和族人有很大的关系。其孙马遵、马钜、马康、马朗、马度等皆封侯晋爵。马融亦为马援孙，他字季长，为东汉关中大儒。汉安帝永初四年，拜为校书郎中，负责校典秘事。曾任武都太守，迁任南郡太守，被大将军梁冀所诬免官。因厌恶官场黑暗，辞官故里教书，学生上千人之多，因其设帐教学而出名，教学地得名绛帐(今扶风县绛帐镇）。他着有《三传异同说》及诗、赋、七言琴歌等20多部，同时，还注释了《论语》《离骚》等10多部古籍。其后再如三国时西凉太守马腾，腾之子马超、马岱皆为蜀汉名将。马超，字孟起，为马援之后，东汉西凉太守马腾之子。马超文武兼备，勇烈过人，初在凉州，与曹操相距于蒲阪，曹操曾叹：“马儿不死，吾死无葬身之地矣！”后与其弟马岱归降刘备，被拜为左将军，封为“五虎上将”之一，后被追封为威侯。马氏之后还有马钧，他是着名机械制造家和发明家。此后，马氏一门，依然英雄辈出，豪杰不断，诸如初唐名臣马周、中唐名将马燧，元代大戏剧家马致远，明代朱元璋马皇后，抗日名将马占山。最有意义的是，马氏文化也与红色文化和中国革命息息相关，陕北米脂杨家沟的马氏，在杨家沟修建了扶风寨，毛主席、党中央转战陕北时，在那里住了120天，“红色杨家沟 百年扶风寨”，马氏一门和扶风寨，为中国革命做出了巨大贡献。众所公认，马氏家族为中国诸大姓氏中最有作为的望族之一。 　　这里的耿氏以烈侯耿弇为代表人物，他协助刘秀平王朗，攻张晔，伐延岑，收上谷，定渔阳，取涿郡，平张步，败隗嚣，率兵平四十六郡，屠城三百未尝受挫折，不但封侯并授大将军印绶。当耿弇大败张步于临淄并得其城后，光武帝刘秀曾对他说：“昔韩信破历下以开基，今将军攻视阿以发迹，此皆齐界，功足相仿。而韩信袭击已降，将军独拔劲敌，其功乃难于信也！”这里，刘秀将耿弇与韩信相提并论，并言其所立功比韩信更难，足可见耿弇功勋之卓着。耿弇弟耿国，被汉光武帝封为黄门侍郎，迁升射声校尉，后封为五官中郎将。他曾向光武帝建议：联呼韩邪单于而御鲜卑，抗匈奴，保证了边塞的安宁。耿国长子耿秉，他体魄魁伟，腰粗八围，博通经史子集，善演《司马兵法》，精通征战策略。永平十五年与窦固征伐北匈奴，敌皆败退，不战而还。永平十四年与窦固合击西域车师，曾率精锐部骑径闯车师后王大营，后王安抱耿秉马足而降。其性格勇猛刚烈，每每行军打仗，自披铠甲攻击在前，驻军休整不扎营寨，有敌来犯迅速列阵，士卒都乐于以死相搏。逝后被追封为桓侯。耿国次子耿夔，年少即气势不凡，勇于决战。永元三年，他为大将军左校尉，率八百锐骑攻匈奴单于都城，在金微山斩敌五千，获珍宝财富无数，平塞外五千里。永初三年，南单于檀背汉，他率兵抗南单于檀，虽只拥兵两千，但击败三千敌兵，斩敌千余，俘敌多名，缴获物资千余车。耿国侄耿恭，为人慷慨大度，有将帅之才。永平十八年，耿恭与匈奴军大战于金蒲城，以军三百，拒敌两万。他抵敌累月逾年，心力困尽，凿山取水，煮弩而食，万死而无一生望。似此，仍杀敌寇数千，忠勇全节，古今未有。耿恭只此一战，连南宋爱国名将岳飞都大发感慨，他在千古名篇《满江红》中，即这样激情写道：“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记叙的就是耿恭的英雄壮举。耿氏一门，至建安末年，官封大将军2人，将军9人，卿13人，娶公主为妻3人，列侯19人，中郎将、护羌校尉及刺史、二千石数十人。
　　这里的窦氏以安丰侯窦融为代表人物。窦融初为王邑部下，后镇守河西，威镇羌胡。因见光武帝英明，果断予以依附，奉诏攻金城，斩敌千余。建武八年，窦融协助光武帝大破隗嚣。建武十二年，窦融升大司马，位列三公，与太尉、司徒共为负责最高国务的长官。窦融弟窦友子窦固，青年时匹配光武帝女湟阳公主为黄门侍郎，好读书，喜兵法，袭父职封显亲侯。永平十六年，窦固大破北匈奴于天山，击呼衍王，斩首千余级。次年，复出玉门击西域，破白山，降本师，威震羌胡。窦融曾孙窦宪，字伯度。建初二年，因窦宪妹被章帝立为皇后，窦宪被拜为郎，迁侍中、虎贲中郎将。汉章帝逝，和帝即位，尊窦皇后为太后。是时，窦宪任侍中，内主机密大事，外宣朝廷诰命。因有窦太后之势，窦氏一门，皆为朝廷亲要。同年，窦宪官拜车骑将军，率三万兵马出塞，讨伐匈奴，与北单于大战于稽落山（今蒙古国西南），追击于燕然山，斩名王以下一万三千余人，降者二十余万。随行的中护军班固为之撰文，刻石《封燕然山》以作留念。翌年，窦宪再接再厉，率军再败北匈奴，将其赶出亚洲，逃向欧洲。但遗憾的是，仅过一年，十几岁的小皇帝听信奸宦郑众谗言，说窦宪功高震主。即密诏收缴其印绶，窦宪兄弟三人皆被遣回原籍，诏令自杀。至窦太后死，窦氏一门，所剩者或杀或斩，或迁或贬，立见衰败。这是东汉时窦氏家族的第一次被灭门。同时受害的还有班固、马光、耿冲等扶风族人。
　　安帝永初二年，朝廷为窦宪一案平反，恢复名誉。
　　但七十多年后，窦氏一族又遭遇第二次被灭门。
　　时间到了公元165年，窦武之女窦妙被立为桓帝皇后，窦武被封为槐里侯。仅过了两年，桓帝亡，灵帝即位，尊窦妙为皇太后，拜窦武为大将军，闻喜侯。当时的朝堂被宦官曹节、王甫等人把持，他们为非作歹，陷害忠良。窦武与太傅陈蕃等人密谋，欲铲除专权的宦官。结果密事泄漏，反遭宦官杀害。窦太后也被软禁，窦武妻女及家人被流放到遥远的南郡（今越南境内）。奸宦疯狂地杀害窦氏族人，受害者达七百多人。窦武的侄子、雁门关太守窦统闻讯，率部逃往漠北（今蒙古境内）。在此，创建了多民族的没鹿回部落。直到公元189年，汉朝廷才为窦武等人昭雪，恢复了他们的爵位。后窦统的孙子窦勤被晋帝封为忠义侯，窦勤之子窦于真被封为征西大将军。
　　公元357年，窦于真带着16岁的孙子窦滔，回故乡扶风县周秦坡和法门寺西街定居。后窦滔与相邻的武功县才女苏蕙喜结连理，窦滔不忘报国志，先后出任秦州（今天水市）刺史和镇守襄阳的安南将军。在夫妻分别的时光里，苏蕙思夫心切，用锦帛织下了流传千古的织锦回文璇玑图。她把841个字，用五色彩线绣在一个八寸见方的手帕上，左右、上下各29字，可以左右读，上下读，顺读，倒读，减一字读，增一字读，间跳读，回还读，斜读，交叉读，等等。能读出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诗八千多首，且对仗工整，合辙押韵，诗情含蓄，意境深长。女皇武则天亲为其写了序言，赞曰：五彩相宣，莹心耀目。纵横反复，皆为文章。才情之妙，超古迈今。
　　读《班马耿窦演义》，一个个惊心动魄的画面、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浮现在眼前。有朝廷的决断，也有皇帝的昏庸；有文臣的耿耿忠心，更有武将的热血杀敌；有小人的狡诈，也不乏权臣的骄横；有金戈铁马将士们在疆场的戮力拼搏，也有佞臣奸党在朝廷的弄权谋私。当班马耿窦的贤良们为国为民秉忠立功时，总有一些妒能嫉贤之辈找茬诬陷他们，致不少人入狱甚至丧命。
　　纵观班马耿窦四大家族，他们是随着东汉王朝的兴而兴、衰而衰的。班马耿窦四大家族的历史，不仅是四部真真实实、悲悲壮壮的家族史，也是一部轰轰烈烈、曲曲折折的中国东汉史，是中华民族历史十分耀眼闪光的一章。但是，就是这么一段辉煌的历史，一直未被深挖，未被升华。作家袁银波慧眼识宝，雕璞见玉，他多年研究班马耿窦文化，搜集班马耿窦史料，并奋笔疾书，飞文染翰，挑起创作《班马耿窦演义》的重担，可贺可嘉。这不仅仅说明他富有远见，也源于他难舍的故乡情结。因为，他的出生之地，即为“四班”生活和战斗的扶风班家谷，即为班固撰写《汉书》的地方。实际上，袁银波对于班马耿窦史料的艺术加工，把它们创作成《班马耿窦演义》，这也好比先有《三国志》，后有《三国演义》一样，他使真实的、确凿的、但却有些枯燥的历史资料，变成了生动的、形象的、有许多鲜活人物的艺术作品，确实可喜可贺。这正是我们退伍军人的骄傲，因为袁银波是我们部队大学校里培养的一位出色的军旅作家。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增强文化自信、围绕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发挥党和国家功勋荣誉表彰的精神引领、典型示范作用，推动社会见贤思齐、争做先锋。”而《班马耿窦演义》所记述的这些传奇历史，所描写的这些扶风先贤，所刻画的这些历史人物，正好都是我们中华民族优秀人物最杰出的代表，是我们一代又一代人应当学习的楷模。
　　实际上，班马耿窦文化，绝不只是宗族的，而是民族的；绝不只是扶风的，而是中国的；绝不只是陕西的，而是世界的。对于它的宣传，乃是一种对民族遗产的宣传；对于它的弘扬，乃是一种对民族精神的弘扬。而它的文化内涵，也绝不只是一般的宗亲文化，而是优秀的民族文化。所以，这是需要积极提倡和大力发扬的。
　　陕西扶风，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和地域文化；陕西扶风，有着众多的历史先贤和文才武将；陕西扶风，有着多个优秀的文化名人和军旅作家。如今，《班马耿窦演义》的出版发行，必然会填补建立在史学基础上的扶风先贤人物群像文学创作的空白，它是富有意义的。我们一定要继承班马耿窦家族重学好武、诗书传家的优秀传统，学习班马耿窦先贤历经磨难、不辱使命的高贵品质；弘扬班马耿窦先贤一往无前、矢志不渝的爱国热情，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做出应有的贡献。
　　作者简介： 　　袁银波，男，汉族。1951年腊月出生于陕西扶风班家谷（班固故居）。1969年入伍，在空降兵部队服役并从事文艺创作，多次立功受奖。1976年复员，初在陕西省作家协会工作，后供职于陕西省艺术研究院。曾创办并主编过《宝葫芦》《神童》《艺术界》《长安文化》杂志。现已发表4600万字文学作品，包括长篇小说10余部，中、短篇小说30余（部）篇，专着60部，有多部作品获奖。出版有长篇小说《秦宫秘史》（被改编为29集电视连续剧《乱世英雄吕不韦》）《残秋》《媚蝶》《绿楼梦》《巾帼情仇》《竹圣悲歌》《凤舞酒都》《龙凤灯》《七彩鸟》《鹰魂》（获中国作协重点扶持）《后三国演义》（三种版本）《袁银波儿童文学集·七七四十九夜》（3册）等。《班谷文缘——袁银波作品选》（12卷600余万字）获政府资金重点扶持即将正式出版。他正在创作系列长篇历史小说《班马耿窦演义》，其中《班氏演义》60余万字由线装书局正式出版，《马氏演义》60余万字由中国文史出版社正式出版，《耿氏演义》和《窦氏演义》年内完成。他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会会员、中华姓氏文化联合会文创委员会主任、陕西省作家协会班固书院常务副院长、陕西省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陕西省文联少儿文艺委员会常务副主任。曾任中华梨园学研究会秘书长、陕西省儿童文学研究会秘书长。其小传被收入《中国作家辞典》等50多部辞书。

责任编辑：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