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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知”与中华和合文化的普世价值与国际意义(作者 / 释智渡)

提要:从“四知”故事,建立廉政文明;从物质文明建设到生态保护,从“知地”了解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现实意义,建立生态文明;从感念“四恩”的普世价值,常存报恩之心,促进精神文明、建设社会文明;时时观察自己的言行,消除人性中贪婪、瞋圭、愚痴、怀疑和傲慢等恶习对自己的伤害,才是从地狱升入天堂之路,也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最大保障。如此,从防止过失,增上福泽、开发智慧、提升品德;尤其在处理国际关系时,应该顾及对方、乃至多方利益,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看待环境与自身,来理解、体验和探讨“四知”与中华和合文化“六和”思想在东西方文化交融和互鉴中的作用。

文中还强调了:倡导“四知”对各国廉政文化建设与维护世界和平中的作用,来促进国际社会五大文明建设。

主题词:“四知”、生态、三根本、“六和”、“四恩”、“五文明”

前言: 人,不可无知。除非眼、耳、鼻、舌、身这些功能出了问题,那是无奈的;除此以外,都应该了解自己所言、所行、乃至意识思想(良知、恶念、或无记)。

在中国古代东汉时期、也就在一世纪前后。那时中国的朝廷、官员是推举制的,有位时任荆州刺史(相当于市长)的地方官员杨震先生,发现有位叫王密的秀才、才华出众,便向朝廷举荐王密为昌邑县令(相当于现在的县长)。后来他调任东莱太守(相当于现在的省长),途经王密任县令的昌邑(今山东金乡县境)时,王密亲赴郊外迎接。晚上,王密前去拜会杨震,俩人聊得非常高兴,不知不觉已是深夜。王密准备起身告辞,突然他从怀中捧出黄金,放在桌上,说道:“恩师难得光临,我准备了一点小礼,以报栽培之恩。”杨震说:“以前正因为我了解你的真才实学,所以才举荐你为孝廉,希望你做一个廉洁奉公的好官。可你这样做,岂不是违背我的初衷和对你的厚望。你对我最好的回报是为国效力,而不是送给我个人什么东西。”可是王密还坚持说:“三更半夜,不会有人知道的,请收下吧!”杨震立刻变得非常严肃,声色俱厉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天知,神知,我知,你知!你怎么可以说,没有人知道呢?没有别人在,难道你我的良心就不在了吗?”王密顿时羞愧难当、满脸通红,赶紧带着沉沉礼物、消失于夜幕之中。

杨震为官,从不谋取私利。在任涿郡(今河北省涿县)太守期间,从不吃请受贿,也不因私事求人、请人、托人,请客送礼。他的子孙们与平民百姓一样,蔬食步行,生活十分简朴。亲朋好友劝他为子孙后代置办些产业,杨震坚决不肯,他说:“让后世人都称他们为'清白吏'子孙,这样的遗产,难道不丰厚吗!”

在学人看来,“清白”是为政生态,无论国内、国际,各国人民均崇敬像杨震这样的“清白官员”;“清白官”也是各国廉政建设共同追求的廉政生态。中国古人言:“三尺头上有神明”,“人人有座灵山塔”。除了自己的应有良知,也不能无视对方的良知,何况“三尺头上有神明”,“三尺”之外还有“时空”中的“天”道规律约束着。这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四知”知识,国际社会也应倡导、普及并达成共识,以便提升整个国际社会的正义感。

犹如我们的自然生态环境,当没有出现泥石流时,人们只看到树木可以造房或罩隐;当出现泥石流、山洪频繁时,人们才认识到树木还能固土、肥地;进而认识到不 2 同的树木配置,还能让树林改善空气环境,让人们得到健康等等更多的利益。

一、“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思想在产业规划中的指导意义和哲理思考

“四知”理念中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也包含了反向的含义,即知天、知地、知你、知我。天者时空、我们均处在其中;地者山河大地、包括地神(古人观念中管理大地的鬼神)、毛主席语录中的“群众的眼睛”,即劳动人民,即大地,包含人民群众的灵魂、良知、主观意识等意志活动,也就是我人所处的环境;你者,即对方;我者,即自己、包括内在的良知、觉知、对自己的把控力。

知地,首先是脚下的土地,即生态的自然环境,也就是绿水青山。绿水青山好比金山银山,绿水青山犹如金山银山,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一渐次推进,不仅仅是理论成立的需要,也有理论落地的过程和土壤(广大干部和人民群众)适应过程。

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应该如何理解呢?绿水青山是自然环境、生态环境,也是可持续发展的自然资源。意思是以可持续发展的自然资源作为生产资料、服务于人类文明时,人与自然应该和谐发展,在尊重、了解、保护其发展的前提下,建设良好的、生活富裕的文明社会为目标。

人与“绿水青山”的关系是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关系。自然环境是人类社会产生、存在和发展的基础和前提,人类可以通过社会实践活动,有目的地利用自然、改造自然。但不可因其无言,就凌驾于自然之上,应在尊重其发展之必需前提下,利用自然;应在了解、重视其发展所需的充分前提下,改造自然。要知道:自然界分为有情和无情两大类;人类和动物,属于有情;植物与山河大地属于无情。归根结底,人类只是自然界中有情的一部分,源于自然、属于自然;人类的行为方式必须符合自然规律。其实,除了有情、无情,因为还有一个菌类,介于两者之间,分为细菌和真菌等,为自然界和人体内的物质循环与心地梳理起到重要作用,但不可借其作恶造业。

有百度文章解读认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从根本上更新了关于自然资源的传统认识,打破了发展与保护对立的束缚,树立了保护自然环境就是保护人类、建立生态文明就是造福人类的新理念。”人与自然和谐统一,坚持生态为母,应该优先发展的原则,才能不断创造条件,如母爱子地让“绿水青山”源源不断地为人类造化出“金山银山”。

在经济发展过程、尤其在产业规划中,对“天”不知、对“地”无知,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认识不足时,就会发生对自然生态的破坏,就会造成“逆天”,就会令该地方损伤、乃至伤失“金山银山”。为此,在经济建设将触及自然生态时,必须加强自然生态调查;建设过程中若有损害自然环境,必须予以生态修复和治理,重新恢复绿水青山。如此,坚守“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才能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格局,才能保障生态安全,建立生态文明。

如《管子·立政》:“山泽救于火,草木植成,国之富也。”这句话体现了中国古人朴素而睿智的生态思想。意思是:若山泽能够防止火灾,草木种植繁茂生长,国家也就富足了。巍巍高山、碧海蓝天、茫茫草原、洁净沙滩、茂密森林、湖泊湿地、乃至冰天雪地都是大自然对我们人类的慷慨馈赠,也是人类永续发展的最大本钱。自然资源作为劳动资料在社会生产中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还可以源源不断地带来金山银山。这说明“绿水青山”不但是人类眼前的自然财富、生态财富,还是人类永续发展的基础性和本源性的财富。一切的经济财富、社会财富离不开“绿水青山”。这一理念以保护生态环境为前提,以人类生存环境、生态高标准为导向,将生态优势转化为经济 3 效益的一体化资源,使其两者浑然一体,以利建设生态的环境与文明。这,正契合时代发展需求,以及历史发展所赋予的时代使命。

中国大天台山从地球村的角度看,是世界一龙一凤大地理的龙头所在,要发展文旅康养产业规划时,宜在天台县南山区块打造一片示范区,犹以药食两用植物、天台药食材、浙八味等为主,形成“天台药王谷”在自然生态的基础上加种一些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如山鸡椒、元宝枫、杜仲、流苏、厚朴、乌药、辛夷、白术、百合、黄精、石斛、以及多种菌类等等,形成立体林业。四季交替,不同时期、有不同景色;既有观赏价值、又有经济价值,还有生态效应,并尽可能地提升区域空气中负氧离子的浓度,以利区域开展文旅康养、增进炭中和。这,将是为世界人民造福的优良的公益举措。

二、中国佛教文化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生观

10 年前,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在这十年中得到了国际社会广泛认同和支持,正在从理念转化为行动、从愿景转变为现实。犹如“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人类命运共同体更是国际社会应该有的人文“生态环境”,更是我们同一个地球上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人种生存所必需的“绿水青山”。“四知”中,天知、神知,还有你知、我知。最最关键的是你我的良知。在我人的良知中,最最关键的是要有正确的三观。中国佛教文化是任何看待人类命运应有的共同三观、尤其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生观呢?

1、中国佛教文化认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核心价值观:在全球化背景下,各国人民希望拥有的共同价值观包括和平与安全、公正与道义、人权与尊严、创新与开放、可持续发展以及多元文化等政治、经济、文化、生存等方方面面,反映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和方向。这,既是我们应该共同遵循的基本原则,也是实现全球繁荣稳定的重要保障。中国佛教文化平等心现实地认为:各国应该根据自身国情,在推动本国发展的同时、积极参与到全球治理中去,为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不断贡献自己的力量,以便为本国人民积集更大福泽。

2、中国佛教文化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世界观: 中国佛教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和合文化的精华所在,蕴含着世界大同的世界观等哲学思想,倡导众生平等的思想观念。认为人人皆有觉性、皆应奉献社会、包容他人、克己奉公,倡导人文精神和道德规范,对解决世界人类问题有及其重要价值和意义。

3、中国天台山慈恩寺所倡导的人生观: 人类命运共同体事关人类生存、生活之核心观念,除了人生三观,据中国社科院有关课题研究,认为还包括国际权力观、共同利益观、可持续发展观、全球治理观等等,人类社会是一个相互依存的共同体已经成为共识。国际社会发生的如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2008 年国际金融危机等事件,使相互依存现象具有了更加深刻的内涵。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一国发生的危机通过全球化机制的传导,可以迅速波及全球,危及整体国际社会。面对这些危机,国际社会只能“同舟共济”、“共克时艰”。

天台山慈恩寺学人智渡以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自然而然地应该包含人生观,即应该包含人生“三根本”,那就是品德、智慧和福泽。在“德、福、慧”基础上,链接“六和”,才能为世界和平作出最大贡献。 人类以品德为至高点,向来崇敬智慧高深之士,也羡慕富贵的有福之人。

人,来到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们人类有一个“积福”、“开慧”、“提升品德”的机会;这,也是我们人类的共同使命,否则就会堕落。正负能量以此立判。

(1)积福,就是积集福泽、福报、福德。因为人类的任何活动均需消耗福泽,乃至行道、在他人修建的道路上行走,都是要消耗福泽的;他消你积,你消他积(修路的人因走路的人越多,他就积累更多的福泽、福报)。这就是中国古话:“造桥、铺路大有功”的理论来源。因此,为了生活方便,我们需要积累更多更多的福泽、福报和福德。何况人身也是福报积聚而来,借父母等因缘而得。

(2)开慧,即开发智慧。智慧不够、不圆满,就需要开发。中国佛教文化以为“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说明学习经典是开发智慧的途径之一,所谓读书增长才智;还有“以戒修定、以定开慧。”的“戒、定、慧”三学;“定中启观、智慧顿开。”但得禅定不易,于是开慧亦难。为什么呢?现代人大多不顾事物之间的关联和联系,不知开发智慧,需要积集福德资粮;“积集福德资粮”就需要有奉献精神,奉献才是积福途径。而积集福德资粮,来不得投机取巧、巧取豪夺;那样,只会消福、损德,而最快速的消福损德是贪污受贿,尤其是索贿。为什么呢?因为贪污消福,在天道中犯盗罪,索贿则如盗罪中拦路抢劫。贪心增上一分,翻一番消福,贪心增上三分,翻三番消福,十分贪心,翻十番消福,这是出于自己心态因素,心态不同、消福亦不同;索贿则与他人相关,他人心态不同,你消的福泽也会不同,如对方有一分不情愿,你消的福泽就翻一番,三分不情愿,就翻三番,十分不愿意就翻十番消福。能有几位没有为民众服务意识的官员能经得起这双重的消福呀!!!中国共产党确立了党员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是为干部们确立了基本的道德规范。只有为社会奉献、为人民服务才能积集更多的福泽、福德,不至堕落。因为人的生存是凭借福报、福泽和福德的,福德败坏必定堕落深渊。

或许还须普遍加强人生“四知”和“三根本”教育,主动树立起“为人民服务”的积福观念,即使做不到“全心全意”,为自、为他的“糊涂”服务观念还是容易树立的。

(3)拟订《人类命运共同体官员公约》

2015 年 9 月,习近平在纽约联合国总部发表重要讲话指出:“当今世界,各国相互依存、休戚与共。我们要继承和弘扬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

在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之际,可以建议联合国就世界各国国家利益、国际社会共同利益、以及世界人民生态利益等为世界各国拟订“官员公约”,将官员应具备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以及感恩素质等写入公约。作为官员,即使不能如中国般要求官员“全心全意”,也应该具备为民众、为社会、为国家的服务意识;即使不以感恩、报恩之心去服务,至少要懂得赐人以恩,方能回报以福;赐恩愈多、福泽愈厚、福德愈高尚,也更加有益于往生天堂或佛国。同时,还应知道:人生以圆满品德为归宿,不管信不信教,均应如此。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三观理念是全球人类迈向文明的理论基石。

(4)“六和”思想对世界和平、东西方文化互鉴中的作用与现实意义有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统一“三观”,即观念一致,也就有了地球人类各国各民族在见解上的基本统一,即“见和同解”,就能形成“意和同悦”;世界上的许许多多纷争,皆由意见分歧而引发,见解上的一致也就不易产生口角纷争与是非对错,于是形成“口和”,口和则无诤。见和、意和则口和,若能加上“戒和”,即基本的道德规范达成基本一致,则可“戒和同修”(即修正偏离道德规范的作意、行为和言辞),而实现“身和同住”。

我们同在地球上生存,科技的发展让我们知道了还有他方世界、还有“天外来客”。在不明了“天外来客”对待地球人类的态度之前,我们应该形成地球人类的一致意见 5 或观念,以防不测。最好能形成国际社会的统一战线,以备应对来之于地球之外的空间事件。我们都应该了解“唇亡齿寒”,我们都在地球上生存,这是一个不容分辩的事实,也是最大的、最基本的地球人类的共同权益。我们应该义无反顾地共同维护这一权益,而且这一权益是均分的,至于生存的好与坏、拥有的多与少,则是次要的。

每一个人若能珍惜自己的福报,就能减少各国对材料资源的浪费,也就能实现合理地利用有限的地球资源。要明白的是:人类生存均需凭借自身所积集的福慧资粮、方能厚德载物。任何人,浪费地球资源,均将减损自己的生存福德,多用多占、包括将资源填海以备使用,均是痴人行径(因为资源尚未使用,福报已消,今后未必有使用机会)。因此,我们珍惜自身的福报福泽,多创造、多奉献,也就多积累恩德。大家若能明白此理,再加之能生起平等心,则可实现“利和同均”的大同社会。

这一“六和”(身和、口和、意和、戒和、见和、利和),是中华和合文化的核心所在,也是中国佛教文化的精髓,也是实现世界和平、繁荣昌盛的必要桥梁。

三、报“四恩”的普世价值与国际社会在精神文明建设中的现实意义

除了上述提到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四知”,我们对“四恩”更加不能不知。在地球村的概念中,“四恩”者:首先是祖国恩,第二是父母恩,第三是师长恩,第四是亲友同事恩。这,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内涵;因为,人皆如此;只是、若侧重个人或孝道,也可将“父母恩”放在首位。

1、报国恩的普世价值与国际意义: 有祖国,才有祖先、才有父母的立足之地,才有我人的生存、生长空间。因此,任何人均应首先尊重自己的祖国。在国际交流频繁的时代,各人有各人的因缘和喜好,移居他国也属常事,但为了移民者在他国的安全起见,有关公共服务部门应对他及其移民后的状况作个预先评判,包括移民后对其所在国有无损伤,以便供移民局审批与否作为参考。 若移居他国,不可忘记祖国之恩;在尊重祖国的前提下,也应该尊重接受移民的所在国,并遵守所在国的法律、法规和道德规范。人,要有远见,若无远见必有近忧;移民,也是增进文化交融的机会和媒介;在家庭教育中,则宜以祖语为主。若考虑到子女学习负担,也为其更快地学习当地语言,则可全家共学、为其营造学习当地语言的氛围,更快地适应环境、成为当地社会有用的人才。 国际社会应该能够接受并尊重移民感念祖国恩,这对于促进国际社会发展和进步是有利的;也更能理解感念祖国恩的人,才是重义之人,才是能顾全大局之人,才是可交往、有担当的长久朋友,才是不会轻易损伤所在国利益、乃至是能维护世界和平之仕,至少能促进文化艺术交流与传播。

2、报父母恩的普世价值与国际意义: 对家庭而言,这是孝道。人应该孝顺父母,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据《父母恩重难报经》父母对子女有如下十大深恩:一、怀胎守护恩,二、临产受苦恩,三、生子忘忧恩,四、咽苦吐甘恩,五、回干就湿恩,六、乳哺养育恩,七、洗濯不净恩,八、远行忆念恩,九、深加体恤恩,十、究竟怜愍恩。世界各国父母养育子女均有此等共同之处。倡导报答父母恩:一能使国际社会家庭和睦;二能使子女也为父母着想,尊重父母,增进社会和谐,毕竟在世俗理论上人人皆将成为父母。孝顺之人往往也是忠勇之士,在报父母恩方面达成共识,让人们更能尊重生命,更加有益于国际社会形成维护世界和平的意志长城。

3、报师恩的普世价值与国际意义: 我人的知识来之于老师的教导,无论世出世法,均应尊敬教师。讲究报师恩,无 6 论对哪个国家,均能促进尊师重道。1966 年 10 月 5 日,国际劳工组织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联合通过了《关于教师地位的建议》,目的是为了向全世界的所有教师表达国际社会的崇敬之情,“感谢他们的辛勤劳动,他们的敬业精神,以及他们为把今天的孩子培养成明天的公民所承担的巨大责任。”国际教师节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并于1994 年设立。但只有一个节日显然是不够的,即使各国几乎都有自己的教师节,关键要强调:学生要“学以致用”、以为社会作奉献来报答师恩,才能不负教师教导之功、国家培养之力。

4、报亲友同事恩的普世价值与国际意义: 亲友同事恩排在最后,但在许许多多人的记忆中,记忆最深刻、记忆最久的。无论是孩提时的小伙伴、还是学校同学、或工作单位的同事,每每在需要帮助时总有他们的身影;远行他方,也忘不了为他(她)带点纪念品或远方的小吃。这种情谊,往往是国际交往的纽带。国际社会需要交流、促进、体恤、关爱、援助......均少不了这一“亲友同事恩”的参与。换言之,报答亲友同事恩在国际交往中必不可少。

总之,“报四恩”将促进人类社会的文明共识,为国际社会文明进步作贡献。

四、“倡导四知”精神对各国廉政文化建设与维护世界和平中的作用

你知、我知、地知、天知,无论我人是什么人种,在人类交往中,此“四知”是共同的。因此,“四知”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内容之一,在维护世界和平和国际廉政事业中,应该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建设好世界政治文明:

1、因果报应丝毫不爽。这一世界是公平的,之所以公平,就是因为有因果轮回和因缘果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是因缘成熟需要时间。详见《业报差别经》。

2、认知贪污受贿是消福途径。过去的剩余价值才是我人此生的做人与生存的基础,唯有不断地创造或积累剩余价值,才是增上福泽、丰厚人生的前提。所以奉献才是积福的来源,贪污受贿不但消福、也是损德的。

3、人性是平等的。眼、耳、鼻、舌、身、意的功能和感受是一致的,即使反应有快慢,即使死后终究会明了的,尤其被暗杀。以自己的傲慢来轻蔑他人、欺负他人其实是自己的无知,即使得一时之利,以欺蒙的手段毕竟会有因果报应的;为什么会报?世俗欲心使然,对方觉醒或有力量了,就会报复或反扑;这一点,将心比心地反思一下即可。

4、消除人性中贪婪、瞋圭、愚痴、怀疑和傲慢的恶习,才是世界和平的最大保障。因为人对自己无知:不知愚痴反感聪明,从而不知贪婪之害、瞋圭损命,才会你抢我盗,乃至发动战争,严重损害世界和平。不知除了自己知道,别人也会知道,也会有感觉、感应。何况还有诸多“有特异功能”之人,还有“天外来客”、以及监管人间善恶的“天主、天神”。要消除贪瞋痴三毒、乃至贪瞋痴疑慢五毒,唯有通过禅修、令心宁静,才能发现、认识、了解自己内心的这些恶习及其对自己的伤害。如法国电视台五位人士来体验后、曾报道称:“中国天台山慈恩寺的(禅修)方法,不但中国人需要,我们欧洲人同样需要。”慈恩寺的“天台止观”禅修方法,确实是世界各国人士均适合的,早学习、早得益。

无知是地狱,明白是天堂。在地狱与天堂之间需要有人指点迷津,“四知堂”乃是天下明灯!在中国天台山南屏乡前杨村,南黄古道所经之地,也在南屏乡相关村意欲加盟的“天台药王谷”之内。

天台药王谷规划区域内,包含了慈恩寺、翠屏寺、兴教寺三大古老的寺院,以及同样古老的“四知堂”(方便时,学人欲建议政府:将“四知堂”周边改扩建,便于官员们上岗前、以及受到“糖衣炮弹”袭击时到“四知堂”充充电)。

这是非常难得的、得天独厚的国际人文生态胜地,也是国际上反腐倡廉最早的典范;而天台山又是中华和合文化发祥地、济公菩萨出生地。写到这,学人突发奇想:“要是有机会建议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借此和合胜地,打造‘人类命运洗礼天堂’,哪会多好呀?”既可嘉奖那些为世界和平作出突出贡献人士来此修养、也可给破坏世界和平的罪人劳改、革面、洗心的机会,为国际廉政建设以及世界和平作贡献;同时,也让我们为振兴天台乡村、示范药食立体林业和生态康养文化实践作贡献。

总之,在推动国际社会物质文明、生态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和社会文明建设中、要为东西方文化交融和互鉴发挥巨大的作用,天台山的“四知”文化、和合文化、天台宗的天台止观,不断地见证着中华文明所具备的连续性、创新性、统一性、包容性与和平性。如何令其发挥现实作用,还需世上有志之仕把握今朝。

作者释智渡简介:俗家姓张,生于浙江仙居,毕业于武汉水利电力学院(现已并入武汉大学);出家后常住浙江天台山慈恩寺,为现任住持,天台宗46 代、禅门沩仰宗第 10 代法嗣。禅师尚是中国孔子书画研究院理事、镜心印社国际书画艺术研究中心主要创办人,中国玉观音慈善义诊队顾问、武汉大学深圳研究院特聘哲学教授、郑州市逻辑学会顾问、中国科学管理研究院人才研究所荣誉顾问、《国家治理与人才成长战略研究课题》研究员......

责任编辑：刘鑫炜